【十年网事】生命不息，八卦不已——我的狐朋狗友大解析

苏小白

前言：
     我从03年开始接触开云(中国)官方，起因很搞笑，当时所在公司的网络，严禁QQ与MSN之类的通讯工具，只能浏览网页。那时候到处乱串，并没有非常固定的地方，享受着开云(中国)官方的自由与快乐，认识了很多朋友。曾经呆过的开云(中国)官方少说也有四五十个，小的小至区域开云(中国)官方，诸如余杭开云(中国)官方、金华开云(中国)官方、深圳自考网之类的……大的也有网易，西祠胡同之类。05年接触杭网，也只是把它当成一个小栖足点，而我，也只是永远担当着过客的角色，马不停蹄地流浪。已经五六年过去了，早已在岁月中泯灭了写字的欲望，也早就不泡开云(中国)官方，却仍然偶尔会来杭网，看看灯火与菁华雅舍，除了人仍然居住杭州外，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这里有一些朋友尚在杭网里面，我们会经常小聚，谈天说地，八卦不已。

前段时间一帮人又一起聚会，说起杭网的十年网事征文，莲舟要我写一下对她、云舒、扁舟、芳汀、小妖的印象记，淋漓尽致地发展了命题作文的优良风格，大概是以为我还对心理学感兴趣，以为我能言之有物。当时我其实很想说抱歉，转念一想，其实乱记一通也没有关系，我仍然是我，他们仍然是他们，每个人心中自有定论，我当是八卦好了。我一直比较幸运，通过杭网，通过文字，认识不少朋友，有许多美好的回忆，只是岁月如刀，错过、远去的ID也很多，有些即使偶尔听到，也只能淡淡地引起我哦的一下，便没了下文。只是，如果看客中有谁看到这篇文章，苏小白在此向你们问好了，好久不见，祝你们安好！哉西同学、血茜草同学、淡淡的紫色与巨鹰大叔、ZHENZHEN、乌鸦扬名、细雨风铃……谢谢你们曾经给予我温暖的记忆。

以下是人物印象记，供喜欢八卦的同学共勉，排名按出场顺序：

一、漫卷云舒

云舒是我在杭网里见到的第一个人。05还是06年左右，灯火发起的一次十里郎当爬山活动，我毛遂自荐去做了向导，印象中是从九溪到龙井，再到五云山，从此便认识，经常联系。那次爬山还发生一件搞笑的事，同去的人还有个女孩子——龙井村当地的，很积极地带我们穿越九溪到她家吃饭后，便突然消失了，不继续爬山了，后来又解释说当天是她生日，她有事情。当时我还有所诧异，感叹人心不古，云舒却显得很淡定，一付无所谓的样子，丝毫没有影响她爬山的兴致。按她经常的说法，她经历得太多，早已风轻云淡。那时，云舒看起来还非常年轻，打扮有点另类，穿着淡雅的裙子，很瘦削，戴着一顶宽沿边的大帽子。后来得知，她有戴帽子的情结，经常出来都戴不同的帽子。同时，当她出现时，身边老是拖着一个尾巴，她儿子螳螂。

云舒这个ID，按她的签名，应是取自“闲看庭前花开花落，笑观天上云卷云舒，冷看人生潮起潮落，静观世间人情冷暖。”这基本上能反映出云舒的胸怀，比较豁达，已经走在不以物喜，不以已悲的路上。然而这并不能表明云舒并没有强烈的爱憎。云舒是极有激情的人，非常热爱生命。她住得比较远，到杭州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，对于游山玩水，聚会喝茶，她却非常积极，经常六七点就出门，有时候连着活动几次，她也乐此不疲，一点也不嫌累，用杭州话来说，毛有劲道。据说她年轻的时候，也经常一个人满揣流浪天下的情怀，到处疯玩。大概瘦的人，精力都比较旺盛吧，想想我的无聊、消极，我只好这么安慰自己。

说到她的爱憎，螳螂，永远是她的逆磷。她自己也常说，虽然别人说不能宠溺孩子，但我还是要视他为命的。以前出来参加聚会，特别是喝茶，她都要带着儿子，现在螳螂已经个头窜到一米八了，已经不屑于出来跟我们混。但云舒在外面的时候，会经常与儿子沟通，嘘寒问暧。云舒极其讨厌别人说脏话，我就因此经常被她教育，因为我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冒出一两句我靠，靠之类。于我而言，我其实只是把我靠当成一种语气词，然而云舒却无法释怀，每次都认真礼貌地打断我，对我开始说教。云舒经常看起来笑语盈盈的，似乎很好亲近的样子，然而她却是有着自己非常坚持的行为底线。若是不熟悉，却想要乱套近乎，注定要触她霉头。有次她的一个平时其实不怎么接触的男同事，自以为很熟稔地搭她的肩膀，她马上面寒如霜，当着很多人面前狠狠说了那男的一通。

在很多人心目中，云舒就是一付大姐大的形象，很平易近人，很真实，是个很好的听众、曾经很尽责的版主，是个组织者，是个乐于助人，热心帮忙的好人。云舒经常说她的文章都是乱写写的，没有文笔可言，只是记录某种情绪与心情而已。现在不再写文字了，那是因为她已经安于生活，非常淡定幸福，没有愁怅情绪的缘故。她说过一件趣事（我检举，其实她已经说了好多次），曾经有位号称写诗很好的人骂她写的算什么诗啊，乱七八糟的，她回答说，她本来就不是在写诗啊，只是在写小语而已。不过，虽然如此，她最后还是找了篇她曾经得过奖的诗歌（关于这个得奖，她也说了好多次）与一外国诗歌给那个人看，那个人看了半天，说了句还有点诗味后，她方才满足，方罢休，然后一个人大乐……

这就是我知道的云舒……有些东西会不会被说成诽谤呢？


二、莲舟


第一次见莲舟应该是在云舒组织的一次喝茶聚会上，在体育场路的心源，有十来个人。当时莲舟还在叫褧衣。褧字一开始不认识，我还特地百度过，了解到原来褧衣就是古时代女子出嫁时穿的罩衣。莲舟还有几个ID，都还比较雅致！！不过，据说她还有个很早的ID叫鬼姐姐，却倒是风格炯异了，也不知道当时取的时候是出自于啥动机。我却怀疑取这名字，除了她性格中有洒脱的一面外，会叫鬼姐姐，更多方面应该出于对马甲的保护，以便隐藏得更深些，以便随心所欲地说些鬼话。

莲舟是个文化人。如果一定还要加些定语。那么我觉得她是一个有情趣的文化人，比较聪明能干，杂合了江南的雅致，又有秋瑾式的侠气。她的聪明是外露的，光芒四射，令人无法不瞩目。她现自称已看透世事，干脆放纵于山水间，雪月下。古时候有很多隐士，比如王维，比如陶渊明，写些山水诗，一付与世无争的样子，好不恬静淡然，事实上说到世事的时候，笔锋间仍然有愤概之意。莲舟其实有时也是如此，只是隐藏得更深些， 多了些现代式的戏谑。有次小雨中夜游西湖时，对她的那个妆扮印象深刻，斜挎一个印花包，上有个小铃铛，边走边摇动，手上拿着一把雨伞，非常像一把宝剑，颇有些，今日把示君，谁有不平事的架势。


我们一起出去游玩，很多提议都来自于莲舟。比如雨中夜探西湖，夜访韬光寺，游永福诗吃斋饭，冬天夜里夜访灵峰，在夜色中品味梅花……甚至聚餐的地方也来自于她的主意。说到这个，莲舟其实对自己的品味很有信心，甚至有些固执。上次喝茶后找吃饭的地方，她极力推荐了保俶路的刘家厨房，我提议说，这个已经吃过多次，不如去试个新鲜的地方，比如上味小海小鲜。然而等我说得舌干口燥，她回答说，那这次还是先在刘家厨房吃了再说吧，下次再去其他地方好了……当然，那天我们确实仍然吃得很是开心，而无数次事实证明，莲舟的点子都基本比较正确。


莲舟还有很多才华，比如诗琴书画，都玩得比较好，开云(中国)官方里很多人喜欢她的画。用她的话来说，她的诗文是在画画人中算好的；她的画，在写诗文中人算好。她还会烧菜，味道还比较好。有次我们大家一块聚餐。她居然用微波炉烧米饭，弄出来，味道还特别香。炒出来的几个菜，色香都比较别致，很有江南特色。我很佩服她，做菜时一点也不嫌麻烦。烧个赛螃蟹。我以前都是求味道，把姜丝剁碎，和了鸡蛋，放醋之类的便算了事。而她则还要蒸点土豆和在里面，要口感更有咬劲些；要蒸点切碎的香菇，以更像蟹腿。总体而言，莲舟极讲究细节与情趣。喝茶喝酒她都用特定杯子，假若吃螃蟹，那得配上西塘老酒、咸亨老酒。

我们一帮人聚会的时候。云舒和莲舟都是比较有时间观念的人，基本上从不迟到，不像某些人。逛风景时，我跟云舒都是腾腾地走在前面，只是享受那种相聚时的氛围，风景只是陪衬。而莲舟他们会拖得很后面，慢慢欣赏。莲舟经常带上她的一个破相机，已经用了好多年了的一个奥林巴斯傻瓜机，这里比比，那里划划……遇上了好的取景角度，她还把大家都叫过来，让人家看看，再跟着拍个相片。即使她没带相机，她也不会忘了取景的问题，拉着别人，似乎非要人家这样子拍不可。为了不被骂，我假装承认，她拍出来的一些照片，确实很有意思……

据说。莲舟从不训斥她家孩子。都是用眼睛瞪的，很有杀伤力。有次我和同学去唱歌，把莲舟，芳汀，扁舟都拉上了。莲舟也唱了几首昆曲类的，声音极细如线。难以想象莲舟愤怒时，将是什么样子的形象。

[ 本帖最后由 寒香盈袖 于 2010-9-14 18:13 编辑 ]

苏小白

三、扁舟寻源

我比较喜欢有扁舟参加的活动。只要有他在，有两样事情可以非常放心，一是，你可以永远不用担心你是最后一个到场，不管风吹雨打，扁舟会坚守迟到垫底的位置，别人故意想抢也很困难，据说是他经常不知道怎么坐车，还有虽然他是个杭州人，却真不怎么认路，经常迷失；还有一样也不用担心，大家不会没有乐子可言，他会主动引导话题，自我调侃或者调侃别人。他现实中相当搞怪，跟他网上装的严肃认真毫无相关。实在没事情可做了，还可以让他唱个小曲。扁舟的声音极好，非常浑厚富有磁性的男中音，诗朗诵与唱歌都很好听。

扁舟一般情况下给人最深刻的印象一是真诚，二是爱较真。他写的文章我很少看到，回帖却很多。那确实是洋洋洒洒一大篇，比人家正文还长，旁征博引，有理说理，没理说情。他常说，他其实不大上开云(中国)官方，不大上QQ。不过，每次聚会，他又能说出我QQ签名的变化，研究出其中规律；又能说出网上这个人那个人怎么了，也不知道他从何得知。我经常恶意猜测他颇有偷窥欲望，杭网应该给他发个专业潜水员的称号。他的爱较真也是出名的，会因为一两个小观点的差异，和别人说上半天，似乎不把人折服就不行。我想，其实扁舟就是大家平时所谓的愤青，只是愤得有水平些。而且他是老愤着，至今锋芒不减。有还算深刻的思想，有极其强烈的爱憎，会积极参与社会事务的讨论，还会打电话去电台里骂人，如果去做节目，保管又是一WF……如果扁舟也归类成文化人的话，那么，还可以加个有良知的定语。不过，他最近显得很滋润起来了，看起来平和、自然、年轻多了，不再“面目狰狞”。假若迟到，他也会有挡箭牌了，说都是因为拖油瓶。他寻觅多年，终于得一佳人成婚。对佳人，我们都很欣赏，觉得和扁舟是天造地设。她经常会轻声细语地叫扁舟这个不能这么愤，那个要缓和一下，如水柔情下，估计扁舟会慢慢更深沉起来，成就下大家风范。

08年我最难过的那段日子里，扁舟曾经专门拉我出来吃饭，给我开导，让我心里好受了很多。我也应该感谢扁舟，让我第一次体会了做伴郎的感觉。他给所有的同学与朋友都当过伴郎，不过轮到他自己结婚，他却找不到未婚人选了，于是只能拉我充数。我这个伴郎倒是当得非常轻松，没遇到任何刁难。接新娘的时候，当我和另一个伴郎还在和假装为难的女方家人纠缠时，他自己已经冲上去，把门冲开了。喝酒时，扁舟都亲自上阵。朋友有小刁难的，他会配合一下，稍微有些过分的，他很粗暴地武力征服，看得出来，他在他朋友同学间，威信很高。记得那次，他和一桌人干了一大瓶1.25升的可乐，和另外一桌人喝了一大碗汤。可惜最后却没有喝醉，我倒真想看他啥时候喝高了，那又会是什么样子呢？

四、芳汀过雨

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来描述芳汀过雨，似乎这么多次聚会中，就她与我比较安静。我的安静，是种发呆，眼神与思想涣散；她的安静，像是一只优雅的鹤，恬静地在梳理自己的羽毛。芳汀是我多年纵横网络生涯中，见过的最称得上才貌双全的女子，身材高挑，很漂亮，只是眼睛近视，笑起来的时候，会让人觉得有点眼神迷离。刚认识那会，还经常看见她带着一个巨大的单反相机到处拍写，既用文字又用图片记下她眼中的世界。她拍照的水平，比自我感觉良好的莲舟，要高明许多。

看过芳汀的博客，非常有才气，粉丝很多。同样非常出众的，还有她的敏感与细腻以及莫明其妙的哀愁。于是与她交流，有时候是件细活。顺便说下，芳汀也会迟到，不过会比扁舟早一些。有时候，芳汀还会放鸽子。

用流行的说法下个定语——芳汀，很文艺。


五、西湖小妖


     我有个朋友叫西湖小鱼，倒与西湖小妖的名字相影成趣，望文生义地说，她们应该都喜欢西湖。我朋友的理想是做西湖里一条自由自在的小鱼，而小妖的理想也明显可见。小妖既然自称为妖，自然有她的妖气所在。妖者，按我的理解，魅惑或至情至性也。小妖或许是属于后者。她的文字，很清新、很空灵，似乎不属凡间，只属像牙塔之类。我曾经相当好奇她本人是什么样子。直到看到她，稍微有些失望后又觉得合乎情理，比较娇小，齐耳短发，面容娇好，笑容很温暖，眼睛很明亮，有妖的气质，但终是被岁月刻下了痕迹……

    似乎给小妖解过一个梦。她说她经常梦见水，湖泊、海之类。我当时给出的解释是，当人还是个未成品时，呆在母亲的子宫里，边上都是羊水之类，会自然感觉安全温暖，这种记忆近乎一种本能。所以经常梦见水，很有可能是现实生活中缺乏安全感，渴望回归……

    小妖生活在遥远的西安，经常盛情邀请我们前去观光旅游。每年，她都会来杭州旅游几次，对杭州爱到了极点。她还梦想着将来能在杭州养老，应了那句，人人都说江南好，江南只应老……她每次来，我们定要相聚一下。我们一道喝过茶，逛过永福寺、九溪等等。我们还见过她可爱的女儿。很特别的是，在小妖家，她是经常被她女儿说教，指点人情世故的。似乎是在永福寺那次游玩中，莲舟、芳汀、云舒、小妖四个女人都穿着旗袍，别具风味，蔚为壮观，一路上引无数路人为之侧目。

小妖有份令人非常羡慕的工作，不过，据说她终是辞掉了，去做自己喜欢的编辑去了。上次喝茶后，一帮人去游西湖。云舒从包里掏出一些大山核桃，说是小妖从西安给我们寄过来的，数量不多，人手几颗。核桃很好看，壳白如雪，敲开后，核仁很香。

苏小白

嘎嘎嘎嘎。。我的文章字数最多的，延续我一惯又长又臭的风格。。。

为避免流血事件，我决定下次活动不参加了。

寒香盈袖

原帖由 苏小白 于 2010-9-14 13:36 发表
嘎嘎嘎嘎。。我的文章字数最多的，延续我一惯又长又臭的风格。。。

为避免流血事件，我决定下次活动不参加了。

不怕不怕。雅舍都是和谐人士。顶多被云舒数落一通、被莲舟抢白一顿、被小妖挖苦两句，不过，同时，扁舟肯定是会觉得你很义气，芳汀会觉得你很英俊

[ 本帖最后由 寒香盈袖 于 2010-9-14 15:21 编辑 ]

寒香盈袖

原帖由 苏小白 于 2010-9-14 13:32 发表

三、扁舟寻源

我比较喜欢有扁舟参加的活动。只要有他在，有两样事情可以非常放心，一是，你可以永远不用担心你是最后一个到场，不管风吹雨打，扁舟会坚守迟到垫底的位置，别人故意想抢也很困难，据说是他经常不 ...

对苏白文中某些说法，俺是非常不以为然的甚至反对的,比如，我就不知道莲舟会弹什么琴？
不过考虑到苏大侠终于重出江湖，这篇毁人不倦的文字还是俺“贿赂”得来，也只好忍了~~~~俺的奖品...悔啊~~~

[ 本帖最后由 寒香盈袖 于 2010-9-14 19:12 编辑 ]

漫卷云舒

原帖由 寒香盈袖 于 2010-9-14 14:38 发表


不怕不怕。雅舍都是和谐人士。顶多被云舒数落一通、被莲舟抢白一顿、被小妖挖苦两句，不过，同时，扁舟肯定是会对你另眼相看了，芳汀忽然觉得你很英俊

哈，我已经数落过他了。怎么感觉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老太婆又啰嗦又虚荣呢？[87] 不过好像有点……[88] [86]其实是老了，记忆不好，老重复……[94]

漫卷云舒

原帖由 寒香盈袖 于 2010-9-14 14:38 发表


不怕不怕。雅舍都是和谐人士。顶多被云舒数落一通、被莲舟抢白一顿、被小妖挖苦两句，不过，同时，扁舟肯定是会对你另眼相看了，芳汀忽然觉得你很英俊

真还别说，估计就扁舟和芳汀美滋滋的，偏心眼……

寒香盈袖

原帖由 漫卷云舒 于 2010-9-14 15:17 发表

真还别说，估计就扁舟和芳汀美滋滋的，偏心眼……

唉，就我们仨好欺负~~~

寒香盈袖

有来无往非礼也。苏白丢出的酸木瓜，咱也得报之以琼瑶。待俺来八他一段！！！

[ 本帖最后由 寒香盈袖 于 2010-9-14 15:39 编辑 ]

漫卷云舒

原帖由 寒香盈袖 于 2010-9-14 15:20 发表
有来无往非礼也。苏白丢出的酸木瓜，咱也得报之一琼瑶。待俺来八他一段！！！

还是你厉害，等着看，我是心里明白可惜真的无从下笔，人物刻画难。

寒香盈袖

我就更正一点吧：关于核桃的事，要说明一下（不然人家以为小妖很小气似的），其实是：我们那回去西安小妖送了两大包啦，结果云舒回家路上那包核桃连同她的衣服箱子一起落在了出租车上，一颗也没吃着，于是趁那次会面我把剩的十来颗留给她尝尝，她又大方，马上分给你们一人一颗。

[ 本帖最后由 寒香盈袖 于 2010-9-14 15:39 编辑 ]

飞翔小孩

原帖由 苏小白 于 2010-9-14 13:31 发表
云舒却显得很淡定，一付无所谓的样子，丝毫没有影响她爬山的兴致。...

云舒的淡定从容也是我一直很欣赏的。这一段写得很有趣

寒香盈袖

套用坊间“漫画”名人的一句话：一见苏白，你会以为天下有什么大事发生了；再一见扁舟，你又会放下心来，原来什么事也没有。这句话基本能概括我对这两路神仙的印象。

苏白给我的最初印象是，不管什么事，一部电影也好、一篇小说也好，或者某件时事，甚至网友们无意间说的一个观点，他都能慢条斯理不慌不忙洋洋洒洒地写上一篇评论——当然，要他老人家乐意轻抬贵手才成，而且他那洋洋洒洒的文章颇有点十八、十九世纪西方哲思随笔的风格，感觉他就是在一个人嘀嘀咕咕的状态下完成、同时又满带着深刻的思考，像秋天落叶里的金子，这种思考深刻到广泛触及文学、艺术、宗教，甚至哲学、心理学、人类学的范畴。曾经有一度我疑心苏白是类似牧师之类的伟人，直到我发现他并没有明确的宗教信仰为止。

后来，终于有幸在面见诸多风云人物的时候瞻仰到了苏白的光辉，这才真正懂得什么叫做“人如其文”，大部分时候，苏白只是靠着椅子、挺着肚子、低着脑袋、竖着耳朵、滴流着眼睛默默地坐着，不过，要紧关头，无论现场的气氛如何，激越的或者戏谑的，苏白永远是以慢板的速度发表他的高见，他的高见犹如入木八分的利刃，只留一小截柄在外面，又因其浓重的广东客家口音，在座诸位不得不再花上三秒钟来理解那深埋着的八分意思，这往往使得现场顿时有一种伟大人物重要指示的郑重气氛。你想想，把哲学和心理学藏在“广客普通话”里，那会多有分量！

总的来说，苏白属于“大智若愚”型的，这点跟扁舟截然相反，扁舟大概好像是属于——恕我直言，扁舟看了别克扣那顿许诺了很久的大餐啊——扁舟有点大愚若智， 热衷以捉弄人来穷开心，却不知道他捉弄人的时候就是他自己最可乐的时候，都省的我们捉弄他了。苏白就从不捉弄人，即使他有意捉弄人取乐，往往也被他严肃的神情和费解的语言打掉八、九折了。苏白总是那么诚恳、沉默，深沉、深刻。

想不到的是，苏白厨艺竟十分了得，什么花生炖猪手、蛋皮包肉等等费工又费时的、据说是客家祖传的美味佳肴，我们有幸尝过一次。遗憾的是，苏白一直单身，租房条件有限，展示的机会不多。（上次为了露上一手，就是大动干戈把室友们都轰出去大半天的—）希望他哪天“转弯就遇着神”，赶紧结束单身的日子，我们也好时常有个解馋的去处。想想，他遇着的那位“神”，将来真是好口福啊！

[ 本帖最后由 寒香盈袖 于 2010-9-14 16:35 编辑 ]

西湖小妖

稍微有些失望后又觉得合乎情理

西湖小妖

妖提议,给苏白同学个三级精华,鼓励他继续罗嗦加八卦,如何?

西湖小妖

读苏小白同学的罗嗦,尚能轻轻地偷笑,读寒香的,就要捂着肚皮笑[83]

联兴老刘

呵呵,苏白好啊,上次聚会的都抖了出来,大家让我知根知底喽![70]

飞翔小孩

原帖由 苏小白 于 2010-9-14 13:31 发表
难以想象莲舟愤怒时，将是什么样子的形象。
...

估计也是很有杀伤力的

飞翔小孩

原帖由 苏小白 于 2010-9-14 13:32 发表
似乎这么多次聚会中，就她与我比较安静

呵呵，以后等我有空多参加聚会时，我就给你两垫底哈。
我这人闷起来还是蛮闷的，可以说能把人闷坏的那种[87]

飞翔小孩

原帖由 苏小白 于 2010-9-14 13:32 发表
扁舟的声音极好，非常浑厚富有磁性的男中音，诗朗诵与唱歌都很好听。

的确如此。希望下次还能听到他朗诵[86]

飞翔小孩

原帖由 寒香盈袖 于 2010-9-14 16:30 发表
一见苏白，你会以为天下有什么大事发生了；再一见扁舟，你又会放下心来，原来什么事也没有。

概括有趣[86]

西湖小妖

原帖由 寒香盈袖 于 2010-9-14 15:32 发表
我就更正一点吧：关于核桃的事，要说明一下（不然人家以为小妖很小气似的），其实是：我们那回去西安小妖送了两大包啦，结果云舒回家路上那包核桃连同她的衣服箱子一起落在了出租车上，一颗也没吃着，于是趁那次会面 ...

这次再带些给大家！

梦南山

从小白文字中欣悉一帮子有思想有才华的好人。羡慕。

西湖小妖

原帖由 漫卷云舒 于 2010-9-14 15:17 发表

真还别说，估计就扁舟和芳汀美滋滋的，偏心眼……

哈，要无所谓啦，反正小白同学的心理学在妖这里只起一点点作用[91]

漫卷云舒

原帖由 寒香盈袖 于 2010-9-14 15:32 发表
我就更正一点吧：关于核桃的事，要说明一下（不然人家以为小妖很小气似的），其实是：我们那回去西安小妖送了两大包啦，结果云舒回家路上那包核桃连同她的衣服箱子一起落在了出租车上，一颗也没吃着，于是趁那次会面 ...

核桃的事，这点怪我，之前他问过我，也许是我讲的不太清楚，他听差了，抱歉了。[86]